厦门首席夫人

我要玩吊五

CP为圣彼得堡x伦敦,是前一篇画的配文,文章当中有很多的私心,如能接受就请继续吧,画下来的呢是维多利亚时期的伦敦,但时间线的整理可以看作为现代的彼得堡。


我在整理自己堆放的物品时无意间翻找到了一幅画,画中女孩容貌极佳,甚至可以说彼得堡的富家小姐当中没一位能比得上她的。

我想这位女士最重要的应该是她那诱人的祖母绿双眸,即使这一副象征性的浓艳色彩代表着遥远西方不列颠的心脏。

我当时正处首都之位,而那位小姐正巧处于辉煌时期,在议论风声中好生风光,不管是地位还是社交内都举足轻重,她在那之前与我关系甚好,她总是露出微笑亲昵地叫着我的昵称。

我想把这个画面给永远保持下来,我想把它定格在我的眸中,永恒的存活在我的记忆里。

所幸我在之后便跟随着巴黎学习艺术,我也与这位欧洲的浪漫之都学习着独有的绘画技巧。

而我手边的画告诉我,我并没有将这个时刻定格下来,我任由它在我的记忆当中逐渐暗淡,甚至失去色彩。

我动笔保存的早不再是那个让我动心的瞬间,而是那位小姐的肖像,我甚至胆小得连这一副肖像画都没有赠与到她的手中。

那时我与往常一样伪装成外交大使前往那片土地,这是我当时自英国新任女王上位以后第一次踏入这一片土地,一切的一切都是如此的陌生,这一块土地再也不是我从前记忆当中的样子。

而那位女士,自然也是如此。

她变得很高傲,她全身上下都透露着无与伦比的清冷,她对我们的每句话都是那样的恰当好处,却也是十足的官腔。就连谈笑风生中也是从不缺漏英伦特有的淑女风范,优雅华丽这些繁词才能形容现如今的她。

我很清楚的知道,我不喜欢这样。

我喜欢以前轻松的她,以前抓着我的手带我奔跑在伦敦各处街头的她,以前与我在码头就着吵闹声响共吻的她。

无法否认,我们确实是一对不可言说的地下情人,我们在一起时甚至不会谈及任何相关于对方身份的话语。

我们就是我们,我们不是伦敦与彼得堡,我们不再是帝国的首都,我们是各自的情人,是无法说出口又心照不宣的爱着彼此的人。

听起来我们很懦弱,可我们又爱得热烈。

我们在月下共舞,在夕阳下相吻,又在花园里牵着各自的手散步。

我们做着所有关于情人的任何事情,不论是话语还是行动,她能赠与我不列颠最美丽的玫瑰,我也能赠与她属于东欧冰雪的甜蜜。

可我现在却有些不认识她了。

她还是如以前一样美丽,甚至在我眼中比以前更胜一筹,我真怀疑她是如何做到拥有如此永恒且美丽的容颜,她太美了,她美得让人无法不去垂涎。

人们深知她目中无人高傲无比,是名副其实的高岭之花,她一身傲骨让人难以触碰,可她那充满欲望的绿眸不会欺骗任何人,无论她是多么目中无人。她那头在阳光下闪着光的金发不会使人厌恶,她美得恰到好处。

我现在记忆回顾的一幕幕又是那么让人忘我,她是怎么做到如此成果的呢?就好像,我是一位东欧的艺术家,而她,是我的缪斯。我像月亮,她却像太阳,热烈却又使人无法靠近,是那西边之光。

其实我也有辉煌过,我在那位女王的权威下站在过那个居于欧洲高位的位置,我为此高兴了很长时间,不过这也代表了我与她的疏离开始。

我知道,我知道我们的关系不可能永远都那样亲密,我知道我们的一切都是由利益绑定驱使,我知道这一切的一切都在她的把握当中。

可她失算了,我脱离了她的掌控,脱离了她的想象,我用着她与莫斯科和君主们给予我的机会踩上了第一的位置。

从此我们的关系像是被风吹散的沙子一般,或许从一开始我们的关系就是一盘聚集在一起的沙子,只需要一股名为利益的风就可以吹散。

我那时见到的她也是如此,她用着招待贵客的官腔轻呼着我,让我在她面前不远坐下。

而到那个时候我才明白我的处境,我明白她一切谈笑风生的背后含义,我明白她为什么总是含着笑说着调侃的话,我确实明白了。

对于她来说,感情只不过是一个闲暇娱乐的物品,更别提在她想法中愚蠢至极的‘爱’,在她的思想中或许...从未有爱这一字。

我早已忘记当时的我是什么心情,我只记得我当时在此之后便重新拾起了画笔,我抛弃了那时近期的政务工作,将一切烦恼和感情抛之脑后,一个人在阁楼里面画下了我身边的这幅画。

浓重的艳丽色彩填充着画面的整个背景,冷色调的祖母绿与鲜艳的鹅黄形成对照,那双迷人的绿眸被画得格外耀眼,精致的妆容也被细心地图画在人的面孔上。

我从不对我的画技有任何怀疑,只是具有时期差错的服装与首饰让我不由自嘲几句。

这是维多利亚独特的首饰和属于浪漫主义前期的裙子,我很清楚。

可为什么呢?当时的我为什么要画成这样?

我不得而知,我或许也是不想知道,或许也是不敢知道,我不会去得知这个真相。

可能我当时只是为了嘲弄这一段无法说出口的回忆吧,用日夜用心的画作来嘲笑吹散的沙子,那时的我还真是被风吹昏了头。


配图→🥰 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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